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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四五杯,王澜摆了摆手,“不用了。”顿了顿,她说道:“你是怎么让男人死心塌地为你卖命的?”
乐乐瞬间变脸,皱起眉头,镊子夹过王澜喝过茶的杯子,没放回茶海,而是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王澜面露愠色,乐乐不急不缓,“嘴巴那么臭,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王澜看着乐乐,“你是专门学过斩男术吗?我是真好奇,你确实是长得漂亮,但漂亮女人不都是花瓶吗?”
乐乐开始清理茶具,把紫檀木茶盘细细清理干净,又拿开水烫过,抬眼,王澜还盯着她。
乐乐轻睨了一眼王澜,慢条斯理说道:“可惜,你和漂亮女人有壁垒,我说了你也没有代入感!”
王澜嘴角抽了抽,拂袖起身要走。
乐乐抬眼说道:“还是深色衣裤顺眼些。”
想了想又说道:“一定要给你个建议的话,那就一条吧:做自己!别迎合!”
王澜有些火,没停留,出了办公室。
乐乐叹口气,这女人童年应该很不幸福吧,才会这么坚硬,试图从内到外抹除女性特征,自负和自卑是同源的。
去各个部门转了一圈,乐乐有些唏嘘,一个多月的时间,同事们眼里都快没光了。
如果未来王澜的管理系统上线,他们的工作会从结果导向,变成每天应付填写报表。
规范化、标准化也意味着僵化,但这随着企业的成长,似乎也不可避免。
企业的瓶颈,也是领导者的瓶颈期。
乐乐也在经历这样的瓶颈期。
中午乐乐便回了家,吃饭,陪孩子,慢下来,也不失为一种整理的好方法。
周四,开标,王澜没敢现场唱标,直接收了标书便打发人走了。
一周后,宣布了结果,公示期三天。
卡着周末,想着神不知鬼不觉,这事儿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