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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树林,那可都是宝贵的绿色资源,再说,这火要是任由它蔓延,估计就得影响到居民的生活了。
与谢林对峙的另一个人脸上戴着面具,硅胶面具改变了脸型,上面的玫瑰花纹样彻底挡住了对方的面貌。
谢林笑了笑,举着枪的手依然稳得很,他说:“你到死,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吗? ”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不答反问:“你为什么不想让她活?”
谢林冷冷地道:“因为你复活的那个她,不是真正的她,而是你心里的她。”
那人没有因为谢林的话而动容,而是近乎低语地道:“她说过,会一直一直一直……陪着我,可她食言了。”
语气平淡,没有哀怨和恨,而是平静地阐述一个事实。
谢林说:“永远这个词,不过是哄小孩的玩笑话,只有真正度过的日子才是真的,即使不甘,她也已经给了你一段美好的记忆。”
他说着,抬头对上玫瑰花环绕的那双沧桑的眼睛,道:“你不该这样,把自己变成另一个谢司宇,她也不会选择你,因为她从未爱过谁。”
那人听见谢林说的这话,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状若疯癫,但举枪的手依然很稳,他道:“谢林,你总是自以为聪明,我不是变成了这样,而是……”
那人轻轻地说:“我生来,就是黑的。”
谢林眼睫轻轻一颤,道:“你千不该万不该,把无辜的人拉进来,一起承担你任性妄为的后果,那些人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吗?”
“想要推动历史的发展,这是必要的牺牲,我敢为人先,做世人不敢做的事情,何错之有?!”
谢林:“你真是,无可救药!”
那人眼神逐渐疯狂,“愚蠢,真是愚蠢,这个社会已经停滞不前,它是病态的了,必须有人打破它们,才能得到解药。自古破而后立,浴火重生,什么自然规律循序渐进,这不过是蒙蔽世人的一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