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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阎解成不禁质疑为何到了这种境况下,父亲依然在盘算。另外家里还有别的孩童要养活,怎能将全家开销压在一个还未建立家庭的儿子肩上。
“爸,我并没有这样想的啊,这么些年来我的工资一直上交给您。可现在,我已经囊空如洗,
为了办结婚手续我给了于莉八块八的彩礼,还背着借款,又要继续上缴,真是捉襟见肘啊”。
“何况,我其他弟妹同样得注意身体健康。
难道真让我们的家族面临绝后吗?”
这一席话使得周围几个人都无法静观其变。
阎解放随即回应到,“爸,其实你也拥有稳定的月收入,加上哥哥平时的贡献,家中理应有一定的储蓄才对”。
阎解旷不服气地说:“说的没错,我们都长大了,补身体是必须的。
所以这次无论如何你都得拿出些钱。”
孩子们你一句我一句,让三大爷感到不知所措。最后他无奈地拿出了一些钱给阎解成,心中难免有些不舍。由于婚期迫在眉睫,他也尽力不表现得太冷淡,但之后好几天都沉默寡言。又过了一周,周末到了阎解成和于莉结婚的日子。
以往主持这种场合的是陈木,然而这次轮到了傻柱......
当收到这个邀请时,傻柱愣了一会儿没说话,因为他一直被陈木压制着,已经很久没有人邀请他主厨了;如今邀请的是他而不是陈木。
这场婚礼,与此前二大爷家的情形相似,宴席摆了六桌。家家户户都派人来参加了喜宴。来客包括大杂院里的所有人,还有两家的亲戚及他们的同事,现场十分热闹。当陈木看到摆在桌上的礼金时,微微惊讶地皱了皱眉头——本是一个美好的场面,但桌上的菜肴却与这厚重的红包不太相符。
上来的全是素菜,并不见任何肉类,甚至这些素食的质量也都堪忧。
陈木也是厨艺高手,他知道问题不在傻柱那里,而是出在三大爷家。
如此吝啬,令人难以接受。身为他们家庭代表之一的陈木,与在座其他来宾一样不满的情绪溢于言表,议论纷纷。而这议论声音如此之响,仿佛不顾虑是否会传入阎埠贵夫妇的耳朵。
三大爷或许听见了这些话,或许没听见,他仍保持笑容,热忱地招待每一位宾客。陈木不禁一笑,目光转向于莉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