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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终极任务（2）（第3页）

后来，海拉果然更加勤勉，进步速度甚至比之前还要快。不久，少女的海拉便已经能够打败教导她的师父，成为神王之下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她跟随自己的父亲出征，每次都冲在最前面，长大的魔狼芬里尔成了她最强大的战宠和坐骑。夜空之剑所到之处，尽是敌人痛苦的哀嚎。

她成了真正的，死亡女神。

直到后来，自己决定不再征战，海拉却拒绝就此罢手，加上诸神黄昏的预言，自己终于亲手将女儿强行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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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海拉儿时与魔狼崽子芬里尔玩闹的时候，竟然是她笑得最灿烂的一次。从此之后，海拉的脸上，似乎再也没有过那样恣意灿烂的笑容。

“你说海拉缺少仁爱之心，杀伐太过。可是，是你没有教会她仁爱。你只许她杀戮，回头却怨罪她只懂杀戮。你一手养育了这样的海拉，却又在事后怪她没有长成她从未见过的样子……”

“凯洛蒂！”索尔看着自己父亲颤抖的手，打断了女孩的话。“别说了……我父亲，已经……”

“不，索尔，她说得对。”奥丁的背似乎又弯下去了一些，“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的姐姐……”

奥丁看着旁边的养子洛基，想起自己在约顿海姆捡到这个孩子的时候。那时他小小的，红眸蓝肤，赤身躺在冰天雪地里，被自己的父亲族人丢在那里自生自灭。

奥丁突然想起了自己那个不为人知的大女儿，刚出生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小小的一个，捧在手上，柔弱无比。海尔冥府也是冰雪覆盖的永夜之地，她被自己放逐封印在那里，也会感到冷吗？

不知是否出于这样的心理，奥丁留下了这个宿敌的孩子，用幻术隐藏了他冰霜巨人的外貌，当做自己的儿子抚养长大。

明明自己一家人都是金发蓝眼，妻子弗丽嘉也是金棕发色，幻术下的小儿子却是一副黑发绿眸的模样。

当他看向小儿子时，是否某个时刻，也在透过这熟悉的黑发绿眸，看向记忆里的另一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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