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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洛子清自觉辜负了清澜,满怀愧疚。
若不说几句告慰的话,胸中那一团郁结,便如鲠在喉。
薛清澜一派云淡风轻:
“听闻子清兄不日要去军中,想来日后必是大魏之良将,社稷之栋梁,清澜在此祝子清兄鹏程万里,家业兴盛!”
洛子清心内一暖,清澜永远如此善解人意,言行得体。
该说的都说了,又什么都没有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微微颔首道:
“妹妹日后必定美满如意,子清去了军中,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与清澜会文对诗,就此别过,万望珍重!”
清澜微微一笑,屈膝行礼后,施施然而去。
子清久久凝望她的背影,高门贵女从小养出来的气韵,便是如此举重若轻。
却从此与他无缘,与洛家无缘,心底一声叹息。
回到侯府,有小厮在府门外伸着脖子张望。
见他奔马而来,急急上前一把拉住缰绳,也不怕被马蹄子给撅了。
子清问道:“何事?”
“二公子,老侯爷不好了,半个时辰前晕倒,醒来说要见你……”
进了悠游居,便听见老侯爷哼唧的声音,脑门上还贴了个帕子。
子清走到床榻前,屈膝半跪半坐,叹一口气说:
“祖父您不用生病了,我答应您,娶罗雪娘。”
侯爷把帕子一把从额头扯下来,哈哈笑道:
“你这混小子,就不能装做祖父是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