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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的战事..."凌蕤的声音突然有些发紧,"可是温卿下令火烧连营,致使我三万将士葬身火海?"
温北君望向窗外的梅花,良久才道:"是。"
凌蕤猛地攥紧拳头,指节发白:"那父皇与司行兆之死,和你有关还是无关?"
"有关。"温北君的回答干脆利落,"我下令行刺二人。"
凌基手中的酒杯突然落地,碎成几瓣。酒液溅在他玄色衣摆上,像一滩暗红的血。
凌蕤闭上眼,胸口剧烈起伏。当他再睁开眼时,那双年轻的眼睛里已满是血丝:"温卿可知,朕为何要告诉你这些?"
温北君看着案前的玉盒,忽然笑了:"陛下是想让臣死得明白。"他轻轻推开玉盒,"可惜臣已病入膏肓,如今能行走说话,不过是回光返照。白绫需力,匕首需勇,臣...都做不到了。"
他伸手取过那杯鸩酒,琥珀色的酒液在烛光下微微荡漾:"这杯酒,倒是正好。"
凌蕤突然站起身:"等等!"他快步走到温北君案前,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这是'醉生梦死',服下后如入梦境,无痛无苦..."
温北君摇头,将鸩酒一饮而尽:"不必了。"他的嘴角渗出一丝鲜血,"臣...想清醒地走。"
酒液入喉,如烈火灼烧。温北君觉得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却听到凌蕤急切的声音:
"其实当年...尊夫人是秦室的消息,是父皇派人告诉元孝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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