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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却是心痛如绞,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为自家小主子十多年的痴心错付不值!
傅嘉鱼心中悲痛,故作轻松的扯了扯嘴角,笑了笑,反倒过来安慰两个丫头,“你们不用担心,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
整个濯缨阁,只有月落和疏星是母亲留给她的。
月落成熟稳重,疏星虽不及月落聪慧,但功夫好。
现在她唯一能相信的,只有她们二人。
月落喉头疼痛,犹如刀割。
她紧了紧眼眶,小手紧紧握住傅嘉鱼的小手,用坚定的眼神告诉她,“姑娘……想法子……离……离开……国公府。”
说完,人便虚弱的昏了过去。
疏星忙上前来替她换衣,又将被子盖在月落身上。
炭盆里上好的金丝炭静静的燃烧着,没有一丝呛人烟味。
整个国公府所有的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谢家掌事从外头送来的。
疏星怒极过后,便是替自家小主子难过,她担心的朝南窗底下的身影看去。
只见自家小主子孤零零的抱膝坐在贵妃榻上,往日里一双灵动的杏眸,如今却只剩下清冷、失望和茫然。
瞧着,实在太让人心疼了。
傅嘉鱼将下巴搁在膝上,小脸苍白,看起来仿佛一尊脆弱易逝的瓷娃娃,“疏星,去请大夫来。”
“是,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