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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桃怕得要命,又从恐惧中体会到隐秘的兴奋,他哭颤着讨好:“爽…啊!啊嗯…好爽…好舒服…啊!呜呜…”
那根翘起来到处甩动的性器也真实反应着身体里的舒爽,每一次骚浪多汁的穴心被碾压着刮过时,顶端的小口就不住往外涌出一滩滩透明的黏液,湿淋淋地沾满整根鸡巴,甩得淫水四处飞溅。
“先生…啊!慢…慢点…”阮桃受不了这穷凶恶极的力道,韩漠还没歇下来喘口气儿他就已经被操上了高潮,可惜潮吹时也没能得到贴心的缓缓,一波未平,便又在顶穿肚皮的征伐下陷进更汹涌的浪潮里。
韩漠双手捧着两白团子,一次次在操进去时就把这鲜嫩多汁的一腔软肉朝鸡巴上套,他感受着小洪湖在自己身下泛滥成灾,心情终于明朗许多,又深深地捅了好多下才仁慈地暂歇下来。
善变的男人俯下身,先埋进绵软的胸口亲一亲,再凑去含住那瓣挂着口水的红唇,边腻歪边佯装什么好人:“哭成这样,受欺负了?”
阮桃还没回神,抽搭搭地无意识哼唧,两条腿早就盘不住了,掉在床上可怜巴巴的细细地抖。
韩漠抹一把他的脸蛋,再歪过身子拿开枕头,不费半点功夫就把那支银叉找出来了。
所以之前瞎忙活什么,藏也不知道藏到床底下去,想要找还得掀床板,笨。
韩漠的心情恢复愉悦,抵在软泞的甬道里悠哉地磨,他握住那根涨得通红的性器慢慢撸了一个来回,顿时惹来微弱的挣扎,还有讨人怜惜的呜咽。
在床上当好人会少很多乐趣,韩漠不管不顾,银叉往被面上擦擦,毕竟才从床缝里拿出来,怕沾上灰,等擦干净了,就捏着那颗珠子毫不犹豫地往那无辜吐露的小口里插去。
阮桃刚找回神志就被迫面对被塞住的现实,他脚丫踢蹬在床铺里,膝弯儿蹭在男人的腰上竭力讨饶:“先生…疼疼我吧…先生,求您了…”
韩漠掀起眼皮瞧他一眼,心道,受着吧。
脆弱又娇嫩的尿道不堪摩擦,连着下面坠着的两颗卵蛋都被插得一阵阵瑟缩,身上的小洞全部被填满,阮桃不知痛爽,只知道他整个人都被牢牢地串起来了。
埋在穴肉里的肉棒再度耍起威风,挤出来的潮液湿弄湿床单,“呜!太粗了…啊啊…轻…”阮桃看见自己的小腹一次复一次地鼓起一根性器的形状,简直被操透了、被淫弄了个彻底,他怕得咬着唇,以吝啬呻吟做反抗,不论这气势汹汹的大东西怎么操得他汁水横流,他都憋着嗓子不肯叫出声。
韩漠失笑:“生气了?”
阮桃把自己红扑的脸藏到自己高举的胳膊里。
韩漠被他可爱得又涨大一圈,顶弄得更凶残了:“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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