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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这时的维吉尔正被那些无形的触手缠绕着，听见声音惊得浑身紧绷，小声请示：“我要出去看看，可以吗，主人。”

触手们没有动静，直到他轻轻挣扎一下，它们才四散离开。他猜测这应该是几条无意识的触手，并且祂早不知道干嘛去了。

见到亚尔林，维吉尔请他坐下，看上去倒是随和又可亲。

亚尔林怔了怔才回过神来：“维吉尔大人？”面前的金发青年和那个雾里的淫乱玩物一模一样，只是肚子没那么鼓，且仪态高雅许多。他们会是一个人吗？雾中的一切究竟是真是假？

维吉尔点头，下意识拉了拉宽大的袍袖，做贼心虚地掩饰着身上的痕迹。

“是的。亚尔林，我等你很久了。”维吉尔伸出手：“徽章要还给我。”他不敢把手抬高，一旦袖子滑下去，手臂上的红痕就露出来了。

亚尔林听话地把徽章还给他，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维吉尔大人，雾散了，您是英雄。但我分明曾经看见……”他有些脸红，不好意思说出那些淫秽的话，但还是小声地说出来了。

“糖会变成徽章，别人也会变成我，你在雾里看见的一切都是假的。”听见自己的淫乱行径被别人一五一十地说出来，维吉尔还能面不改色地否认掉，尽管他出来的前一秒还在被那些触手玩弄呢。

亚尔林低下头去，愧疚极了：“对不起，我没能杀掉冒充您的怪物，我……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其他人看见。”

维吉尔大方地原谅了他：“不是你的错。你要加入教堂吗？”他跟主人相处久了，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果真把坏处学了个透。

“我可以吗？”亚尔林迷茫着。

“可以。我在迷雾中见到了神，祂知道真相。宇宙，星球，我们。抛弃你的迷茫，那一点用都没有。相信神吧，神是不会说谎的，因为祂的任何语言，都会变成既定的规则。”

“神若说太阳西升东落呢？”亚尔林仍然保持疑惑。

维吉尔弯弯唇角：“总有一个地方的太阳从西边升起。加入教堂，你会看见的。”

“如果是这里的太阳呢？”亚尔林追问个不停。维吉尔想象着自己那位主人，觉得这对祂来说也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