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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思安知道这人故意的,脑袋贴着他脖子蹭,“哼……”手在下面一通乱摸,最后跪坐着抓住屁股下面还粗挺的一根直接塞进逼口。“唔啊……”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多淫荡,多骚,满足地哼喘,沉腰,还要讨吻,“你亲我。”
傅什像是想到什么,深深看了他一眼,猛地跪起来卡进他并立的膝盖用力掰开,伏在背上拔了性器就往他逼上扇,啪啪啪狂甩,黏腻的舌头搅弄着耳朵,“还要怎么亲,嗯?不是小逼都亲喷了?”情绪爆发让男人的声音更加阴沉,双目隐隐赤红,手上的动作也毫不留情,扇得挺凸大张的肉户逼水四溅,边扇边时不时握着肉棒给他手淫,搓得直挺的一根油亮滑腻,咕噜吐水。
那操了一晚上的洞口被越扇越肥,饥渴地翕张,却没有东西来填满,他疼得爽,又难受,有些呼吸不过来,甩着头去推男人的手,勉强撑立的手拼命往前蹭,打着抖想从淫荡的折磨中逃离,却在下一秒就被傅什拦腰钳着胯搂回胯下,一根紫红鸡巴直接甩上逼口上方的小尿穴,像上了发条般拍打得更快更用力,暴雨般的亲吻随之落在脸上,“你以为我还会让你跑……”
喃喃自语般的声音像催情剂让郁思安受不了地高挺起胸,小腿抽搐着大叫,他觉得自己坏掉了,不停高潮,被放肆摆弄,被蛊惑,但他又觉得很快乐。没有比这更切实的快乐了。
傅什趁他高潮又发狠扇了几下才插进去狂风暴雨般操他,奶子被揪得肥凸,翘在空中颤颤发抖落不下来,乳尖骚得像要喷奶。傅什阴鸷地盯着那团鼓胀发骚的乳肉舔了舔唇,猛地把人往前一推,撑着床板狂干,一手摸到胸口用力抓握揉捏,熟烂的肉穴甚至没有收缩的时间,只能无助地夹着疯狂的鸡巴吞吐。
郁思安有几个瞬间觉得自己甚至失去了呼吸,头脑昏胀,除了无处不在的快感和傅什滚烫的粗喘再也感觉不到其它。
傅什快速拔出鸡巴把他翻身射在他奶头上的时候,他爽得没忍住尿了,龟头离开的瞬间大张着腿兀自射出长长的水柱,脚趾紧攥着床单,缩起来皱成一团,紧窄腰胯隔两秒就往上挺,迟钝的感官让他来不及害羞,就被舌吻转移了注意力。他以前就发现傅什只要兴致上来便全无顾忌,笑他骚,其实自己更骚。也许他们本来就是一样的人,但无所谓。
他在极致高潮中被亲得很舒服,晕乎地贴着傅什的舌头乱吸,口水滋滋地流,小逼也像同时被吸住了,又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尿,尿完就颤一下,停不下来一样。他泪眼迷蒙,半耷着眼皮看见傅什的头发似乎还在淌水,不知道是一直没干还是被汗水浸湿,在他脸上扫来扫去,他在男人舔着脸颊的间隙勾着舌头尝了一口,咸的,但马上就被发现了。
潮湿的空气把他们围得密不透风,让人沉迷。他读不清傅什的眼神,只又重复了刚才的动作,看着他说,“咸的。”
傅什似是勾起了嘴角,但他没看清,因为男人闻着他的皮肤一路舔了下去,肩膀,锁骨,挤出的乳沟,腋窝,侧腰,肚脐,有些轻轻拂过,有些会用力地留下吻痕,然后舔着嘴用唇型跟他说“骚的”。他一阵气急败坏,但阴唇很快被舌头缠上,他只能软绵绵地踢人肩膀。
“尿了?”傅什突然的声音让他神志一振,下意识就要夹腿,却只夹住了男人的头。
傅什还在细密地给他舔,唇舌色情地吸食着骚红软烂的肉穴,他那一点不好意思很快就散了,轻声应着,“嗯……忍不住了……”虽然嘴上说着,但屁股还是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
他还在懊恼,却好像听见一声嗤笑,接着就是巴掌落在肉户上的脆响。“羞什么,又没让你忍。”强硬的尾音沉进肉里,吮吸的力道瞬时变得毫无节制,厚实火热的手甚至托起屁股让他挺着逼送进男人嘴里。
郁思安猛地揪起床单,甩着眼泪,鼻头通红,“啊好爽,舔到了……”那柔韧的软肉插进每一个细小的缝隙扫荡,他舒服得飘飘然,才被舔过一次,局促就所剩无几,踩着男人的肩背摇起胯来,“唔,嗯,舌头好会吸……”
晃荡的神思跟着淫浪口交飘到天际,他没着落地回忆起一开始和傅什接吻的时候,自己还紧张得无法沉浸,只觉得脑袋放鞭炮一样。后来想做爱,傅什给他舔逼也是一样,意识上天入地不知道落在哪里,就爽得结束了。所以他都记不清楚傅什最开始是更会亲嘴还是更会舔逼。他只觉得这张嘴亲他哪里他都喜欢,这种甜蜜的予取予求也喜欢。
虽然它也会说出他不想听的话。
虽然它带来的这一切都那么像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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