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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这样的。
我对他咧咧嘴:“谢谢你,鬼哥。”
然后我们又吃了一顿外卖。
啃炸鸡是件很愉快的事,像是为了报复我,吃炸鸡的时候厉鬼一直致力于和我抢我看上的那一块,他对黑气的操控如今可谓驾轻就熟,我完全敌不过,只能拱手让贤。
那天晚上洗漱完回到卧室,在我睡觉之前,我听见了敲门声。
我没有开门。
隔着门板说话,我猜声音会变得不那么清晰:“鬼哥?怎么了?”
隔了好一会儿,也许有那么几十秒,厉鬼问我:“…你说我们以后也没法一起过节了,是在赶我走吗?”
这家伙,干什么问这么伤感的问题,实际上是为什么我们都心知肚明不是吗?真是会惹人心疼。
“怎么会呢。”我回答他,“我不是想赶你走,我只是希望在最后你也能回到家,不管过了多久。家是很温暖的地方,不是吗?你想,我今天回我妈家,我爱人的房间还是那么整洁,干净,完全没有落灰,这是家啊。”
门的那边又沉默下来。
我等了好一会儿,一定比刚刚等得长多了,还是没有等到一个回答。
夜已经深了,我问厉鬼:“鬼哥,我睡了?”
对面“嗯”了一声。
我对他说:“晚安。”
他也这样回答我:“晚安。”
一切都很顺利。
中秋节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