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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到头来是虚幻一场空,但也让他对此有了美好的期待。
只是这份念想,光凭他一个人,难以启齿。
他意识到这点时,走路都在想,这女的为什么不待见他。
就在当天早晨,他俩又在公交车上日常相遇。
林善仍旧挺着身站在老位置,有几眼不经意瞥到韩津,发现他也愣神地看着自己,但是很快,在她收回前先移开了,神色很难堪似的。
在林善背过身后,韩津才又将脸转过来,然后盯着她的后脑勺看了一路,仍旧没想透。
他或许不知道,林善虽然长着一张绝色初恋脸,来了学校没两周,招引不少男生前去窥探,但她完全没有早恋的想法。
她目前正将精力投身于月考中。
考试安排在九月底,国庆长假前夕。
林善把各科考试重点都翻遍了,准备得很妥当,信心满满。
反之韩津就比较松懈,他学习并不拼劲,还有点偏科现象,排名中等不上不下。
韩齐深因自己年轻时就不是学习的料,也拿不出正面的教育形象,请过几个家教不见效果,索性放任他不管了,见面谈及时才鞭策痛斥几句。
韩津对他爸一些无关痛痒的训话,早习惯左耳进右耳出,只要不掺和到自由问题,他的心间就只有五个字:那都不是事。
要说到经济问题,韩齐深倒是对儿子大方得很,每月打足固定生活费,任他吃饭消遣怎么花,最后总还能存点下来。
所以他打坏篮球场框板那笔钱,韩齐深压根不知道,数额对韩津来说完全小菜一碟。
至于赔人家裙子钱,那是他接近她的借口。
只是这萝卜还没还上,那边的兔子先气急败坏地把坑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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