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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说,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变得模糊,男人不能说自己委屈,那么我只好说这是疼出来的。我不骚,我只是想和恋人做爱,我也不贱,只要段锐说一句讨厌我,我就离开这个家。我发现我也并不惧怕变成孤儿,孤独只是一种常态,我怕的是我哥不要我。
他抱着我,抚摸我的脸颊和后背,冷静地询问我要不要分手。他说人这一生里会有很多段恋情,死守着一个不合适的就会错过更好的。我相信他说得对,因为他放弃了大二谈的小学弟,现在才能和我谈,可我不一样,我不需要更好的,我只要我哥。
我咬住他的颈侧,用力收紧牙齿,直到他痛得抽气,不敢再说废话为止。
他干得我很疼,巨大的阴茎一次次捣在被肏到烂熟的腺体上,我咬牙忍着,只要和他做爱我什么都不怕,中间好像晕过去了几分钟,我还有意识,我知道段锐吻过我的眼睛,那个吻很缓慢,带着委屈,足够深情。
他打我,还干我,我浑身发抖,逃了一圈最终扑进了他怀里,要他抚摸我。我一感到害怕就忍不住往我哥怀里钻,他怀里最暖和也最安全。
我可以不爱我哥,除非他死了,除非我死了,如果成年人要思考这么多无聊的伦理,我宁愿一直幼稚,我真想长个逼给我哥操,他就不会想这么多有的没的了。
我们做了漫长的一次,两个人都大汗淋漓,他把沾满精液的性器从我屁股里拔出来,我立刻蜷缩成一团再也动不了,血、精液还有润滑剂打出的泡沫从我两瓣屁股中间合不拢的烂肿肉眼里挤出来淌到大腿根。
我抽搐着爬走,抱住自己不断痉挛的身体躲到墙角,我想稍微恢复一下体力再去洗澡,也想把此时斑驳肮脏的身体从我哥视线里移开。我查资料说性爱结束的贤者时间里男人很容易对床伴产生厌烦情绪,我不想他和我做完以后觉得这件事很脏,他肯定每次都这么想,我心爱的女朋友有洁癖,我得迁就他。
我哥朝我走过来,他什么都没穿,鸡巴上的精液也没擦,我也一样,最原始的坦诚相对,我又害臊了,用手挡住被他肏到合不上的屁眼。
他把我抱起来放进柔软的被窝,自己也躺上来搂着我,我在他怀里发抖,他用尚且完好的右手给我擦眼泪。
小琰。他哑着嗓子叫我的小名,叫了好几声。我艰难地抱住他的腰,他也在颤抖,努力克制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捧起我的脸和我接吻。我们刚刚做爱太激烈,打碎了一盏花瓶,把里面插的百合摔在了地上,散发出一股潮湿的气味,与花朵落叶在泥土里腐烂时的味道相近,和人一样,有的人盛开即腐烂。
我抬起眼皮问他:“哥哥,你会让我变成孤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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