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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山里人来说没啥。
此时,嘤嘤国的一个年轻女性正在训斥。
“谁让你们把这三个轮子的车子开那么慢的,我们都按喇叭了,还是不闪不让,没办法,有急事,只能挤过去。”
“你们要是赶紧往旁边闪一闪,移过去了,就没多大事,为什么不闪呢。”
“所以,都是你们的责任!”
她的国内话有些生硬,但这霸气,让人压抑。
一个四十多岁的粗壮男子站起来。
他显然是开三蹦子的。
他恼火地嚷:“啥呢,说啥呢,让我们怎么闪?路上那么多车子、那么多人,要是朝旁边闪,不就把别人撞倒了?”
“闪也闪不过去啊,你们这样子硬挤,真是太过分了!”
倒在地上的那帮人也纷纷嚷了起来,其中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显然腿都骨折了。
他扶着翻在一边的三蹦子,好不容易撑起身子,一瘸一拐朝几个年轻女人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没好气地说:“就是你们的错,怎么能挤呢,挤得三蹦子都翻了,我……我的腿疼得难受,赶紧赔钱,赔大家的损失!”
“得赶紧去医院看看,给钱!”
他把手朝其中一个年轻女子一伸,差点碰到她心口。
年轻女子顿时满脸恼火,后退两步,大声怒斥。
“八嘎,真是贱民,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