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子规本是龇牙咧嘴，闻言一怔，扭头望向上位，先是一怔，逐渐变得绝望。
苏暖暖窘迫地用手盖住脖颈上的吻痕。
因为她现在哑了，所以在跟皇上的做事时是不会发出任何声音的。
哪怕是她知道封子规也在外面，她也得陪着皇上。
毕竟皇上心情烦躁，需要发泄。
她没有选择，但也觉得……愧对封子规。
封子规见此，可笑地别开头，眼底一丝怨恨闪过。
皇上气定神闲，不介意封子规绝望的眼神，反而理所应当地：“四王爷不让朕好，朕偏要好给四王爷看，四王爷失望吗？”
他慢悠悠地从龙椅上起来，“你拿走朕最珍贵的身份，朕拿走你最珍贵的人，你要是今天不来，朕其实心里头也没有底，但你今天来了，朕高兴得很。”
他笑眯眯地点了点封云湛的心口：“因为朕，戳到了你的心窝子里，也就是说，朕抓走四王妃的尸体是对的。”
苏暖暖眼底泛起期待的光，探出头挑衅地看着封云湛。
有盛意的尸体作为筹码，封云湛不想听从也只得听从。
可是——
封云湛菱唇勾起，露出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