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枭:“昨日睡足了,昨夜辛苦你了。”
叶倾舒:“官人言重了。”
宋枭对外吩咐:“忍夏,让嬷嬷和烟箓她们进来伺候小娘子梳洗。”
忍夏:“是。”
梳洗还好,更衣的时候,宋枭听着那悉悉索索的声音,耳根倏然红了。
早膳后,大夫来给宋枭换药,深深地皱了眉。
叶倾舒急问:“大夫,怎么了,可是郎君的伤口有不妥之处?”
大夫点头:“官人昨夜的动作可是做了大动作,牵扯了伤口。”
叶倾舒狐疑地看向宋枭:“官人,昨夜做了什么?”
宋枭抵住唇咳了一声:“不过是起了个夜。”
叶倾舒:“我怎么不知道?”
宋枭笑问:“某人睡得香极了,还问我?”
叶倾舒微微脸红,小声辩解:“我也没有睡得太死,银针的声音,我就听见了。”
忍夏摇了摇头,郎君哪有起夜,明明就是去看叶小娘子去了。
两日后,在宋枭的伤势好了一些后,叶倾舒问出了藏着的疑惑。
“官人能不能告诉我,此次为何受伤?”
宋枭反问:“为何想知道?”
他显然是不想告诉她的,叶倾舒轻轻哼了哼:“官人不说,我也知道。”
宋枭笑了:“是吗?”
那怎么还要委托京都小报去查。
嘴上说着知道,叶倾舒回头就加银子去了,她不只要查宋枭受伤的原因,还要查宋枭的所有秘辛。
她在那边狂砸银子,宋枭在这边闷笑:“她倒舍得给我花银子。”
心腹:“那到底要不要给叶小娘子…”
宋枭:“总不好叫京都小报坏了名声。”
心腹懂了,在叶倾舒回来前走了。
于是,在叶倾舒狂砸银子下,京都小报勉强保住了自己声誉,探出了宋枭受伤的原委。
果然是因为魏右相一事儿,宋枭将那事儿闹得太大了,引得朝堂不平静,官家这才动了怒。
叶倾舒托着脸侧思索,只是这样,就将宋枭鞭打成这样,实在是说不过去。
叶倾舒:“继续探,加急,我想快些知道。”
管事的默默擦了擦汗:“小娘子啊,这宋枢密的身份和性子,你也是知道的,我们不好太明目张胆啊。”
叶倾舒:“宫里的贵人,哪个身份不尊贵,哪个性子不狠辣,你们单单怕他?对他的事儿就畏手畏脚的?”
管事的讪笑:“哎呀,其他贵人这不是没有宋枢密那么骇人么,我们要是被他咬住了,不掉层皮都难。”
叶倾舒斜睨一眼,拿出了自己的钱匣子,财大气粗地又要开始砸银票了。
“我可以加钱。”
管事的真是怕了她了:“祖宗哎,算我求求您了,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叶倾舒眯了眯眼睛,十分敏锐:“宋枢密是不是与你们小报有关系,不然你们怎么如此忌惮他?”
她眼眸一转,伸手一根指头,神秘兮兮道:“莫非?”
管事的又开始擦汗了:“没有,小娘子可不敢胡乱猜测啊。”
叶倾舒面露不悦:“真不能加急?”
管事的支支吾吾,最后咬了咬牙:“真不能,小娘子要有耐心啊。”
叶倾舒:“那好吧,我等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