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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长时间的不良作息把生物钟搞坏了,就算躺在床上闭着眼,脑子里也有根弦一直绷着。
但大多数时候,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警惕着、戒备着什么。
去医院开过药、网上那些让大脑放松的办法也试过,有用的很少。
后来卫松寒嫌烦,干脆就放弃了。
他在黑暗中半睁着眼,房间里很静,温诉刚才来了一通工作上的电话,不知道是哪个脑子有问题的大半夜扰民,还跟温诉讲个没完。
房间里的另一张床,事后其实叫人清理过了,但温诉没说要睡那边,卫松寒也就没提。
他伸手一揽,把温诉拉进自己怀里,温诉挑眉看他一眼,卫松寒也眸子黑黑地瞅着他。然后就把脑袋埋进温诉颈窝里,听着温诉的呼吸微滞,声音依旧很淡。
“知道了,我明天去跟他们说一声吧。好,片场见。辛苦了。”
挂了电话,卫松寒问:“谁?”
“节目组的人。好像明天有什么临时安排。”
“都十点了,是不是有病。”
“人家也是给人打工的,没办法。”
卫松寒就不说话。
温诉刚才要是没在打电话,他还不一定敢伸手抱他。
想想更大胆的事儿都做过了,卫松寒就跟抱了个抱枕一样,手伸到温诉背后,把人牢牢搂进怀里。
“你要勒死我?”温诉在他脸侧小声说。
卫松寒问:“你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