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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醒时会为她送上礼物,一副速写画,一个蝴蝶标本,一块小巧精致的石雕……她收到礼物时惊喜而雀跃的笑容能让他不复完整的灵魂再次感受到一点点模糊的快乐。
他亲自设计好他们的家,每一片砖瓦,每一株花草都由他们亲手栽下,这里是他们的世外桃源,是他们灰暗岁月里唯一的避风港。
但孟次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他犯下的罪孽让他夜不能寐,精神状况越来越差,他害怕有朝一日自己醒来,将会看见妻子残缺不全的尸体摆在工作台上。他开始害怕回到白窟山庄,那些由他亲手雕刻的墓碑,那些栩栩如生的壁画渐渐变得充满邪恶的灵性,仿佛下一秒就会活过来将他撕得粉碎。
“我们逃吧。”他这样对她说,紧紧抓住她的手就像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离开这里,我们可以……可以过上新生活。”
但命运显然不会放过到手的猎物。
在他们收拾好行李,匆匆忙忙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个白发金眸的恶鬼再次梦魇般出现,站在庄园门口向他微笑。
孟次手中的行李重重落地,面无血色地后退两步,在妻子担忧的目光中鼓起勇气,浑身颤抖地挡在她前面。
“好久不见,孟次。”那个额头上有古怪缝合线的少年兴致勃勃地打量着他们的家,声音温和亲切,就像一个久别重逢的老朋友,“准备出门旅行吗?这可不太好啊……工作才是最重要的,你说呢?”
他那双冷血动物般冰冷阴郁的金黄色瞳孔直直地看向黑岛孟次身后的女人,嘴角的弧度渐渐扩大。
“我说的,孟次,你很不稳定,需要一个人格锚点……毕竟,我需要的是一个有创造力的工匠,而不是一个普通的湿件。”他轻声道,神态从容地缓步上前,慢条斯理地摘下了手上的白手套,淤泥般的漆黑流体从他的身上缓缓流下,化为坚韧灵活的触肢,将尖叫逃跑的猎物捆了个严严实实,“但现在看来,我有些用力过猛了,对不对?”
他笑得格外温柔,在孟次的哀求和怒吼声中砍断了女人脆弱的脖颈。
“好了,现在这小小的瑕疵没有了。”他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尘土,就像刚刚擦拭掉画作上的一点污渍一样轻松愉悦,居高临下地对着哀嚎痛哭的黑岛孟次微笑道,“要认真工作呀,亲爱的孟次。”
“你的家可真不错,介意我对这里的装饰做一些小小的改动吗?”
凄厉的惨叫声从庄园四处传来,佣人们的尸骨被一具接一具拖到了客厅。孟次双眼无神地倒在血泊里,正对着妻子死不瞑目的眼睛,那双眼睛再不会满含笑意地看着他,变得黯淡无光,就像劣质标本上浑浊的玻璃珠。
他浑身上下都在痛,仇恨和愤怒火焰般将他烧得体无完肤,但这痛哭却让他更加清醒,他从没如此清醒过
“喏,这些就是你的新材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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